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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 殇

即将与 2014 来到一个道别的关口了,要跟她说些什么呢?                                 回顾这一整年带给我的感受,是悲情多于欢愉。两次马航空难事件,使 2014 年蒙上了郁闷的心情。虽然大家都知道人生是无常的,但是不幸的事情一旦发生,低落的心情还是会贲起千层浪高! 关于马航 MH370 与 MH17 的悲剧,可说是当今文明世界的不文明之举,数百人在极无奈之下含恨成为了冤魂。 MH17 已确认是遭乌克兰叛军的山毛榉导弹击落的,刽子手丧尽天良的举动不能见容于这个世界。再说,以前也曾发生过民航机被导弹击落的悲剧,时至今日,依然有人重犯此过,可见人类根本不会从历史中吸取教训。人类读历史,了解历史,有用吗? 至于 MH370 的失联到失踪,可谓是一起玄之又玄的悬案。那么大的一架民航机,说丢失就丢失。倾数国之力搜索 9 个月,依然无功,犹如沧海遗珠,海里捞针,踪迹全无! 如果不以阴谋论来解释它,实在难寻 MH370 失踪的冠冕堂皇理由!好吧,就阴谋论吧!外国邪恶势力干的啦!哪个外国?当然是美国佬了!这班机里显然有美国佬想要获得,抑或不想被人获得的重要物件。当航班经过越南领海,向该国控制台发出通报时,邪恶的美国佬就立刻趁机使用高科技软体入侵该航班的电脑,控制了飞机。 当抢夺了航班的飞航控制权后,邪恶的美国佬便开始遥控飞机,把飞机转向,飞去他们想要使该航班降落或坠毁的地方。若说 MH17 的被击落是战争罪行,那么, MH370 的“被失踪”便是骑劫罪行了! 马航 MH370 失踪大约一个多月后,邪恶的美国佬总统奥巴马访问亚太时,突然过门而入,兴致勃勃的点名要来大马访问。与最近一次的美国佬总统来访大马相距整 48 年后,再次有西方超强的总统来访。大马不是大国,连发达国家也不是,会获得这星球上唯一的超强青睐,真是与有荣焉啊! 有人用冷战思维来解读奥黑子的来访,说是要争取大马制衡中国?!!一个在 MH17 被击落悲剧上很被动的国家,还差点被排挤出调查团成员的小国家,有什么值得奥黑子瞧起的地方?奥黑子来马做啥?情定番薯邦联络感情?搞结盟挑拨离间?做大买卖?商大事谈条件?因此,笔者分析这美国佬无事不“插”三宝“洞”的玄机,八九不离十与 MH370 失踪事件有关连。 就在美国佬来访之前的几天

着魔的纹身热

近年来,纹身潮流席卷各国,对它趋之若鹜的年轻人,纷纷把肤表变成画布,献身给那支据说一秒內可以扎下数千迴转的电动颜料针头。纵观世上的各民族里,日本人对纹身的热衷历久不衰,真的是蔚然成风啊,已经变成一种民族性的崇拜!所以,他们的纹身程度会比他国人民来得疯狂激烈。有者干脆把整个胴体五颜六色纹得满满,脱光了衣服后,好像还穿着紧身衣般。 纹身好看吗?这是见仁见智的问题,对笔者而言,我视纹身为烙印,是不会答应把不能随意去除掉的东西烙在肌肤上的。 纹身在古代,是为了辨别犯法的罪人,在他的额头纹上官方的图腾,以此证明他曾经犯过罪。这样做,等于是扼杀了一个罪犯改过自新的机会,使他在出狱后也抬不起头来做人;换句话说,社会歧视犯过错的人,所以,这是不人道的做法。另外一种情况,是古人相信在身上纹了图案后,可以起到辟邪驱魔的作用。 纹身在近代,则成为了黑社会帮派用以确认堂口的身体名片。不良分子在胸口或背脊纹上所属的帮派图腾,有辨别和警示的作用。可是,这样一来,等如直接告诉警察你是黑帮,反而成为警方捉捕的对象。所以,后来的黑帮也学乖了,不再纹上帮派的图腾,改用其它的图画作为纹饰,将帮派的浓厚色彩予以淡化了。 纹身在现代,却成为了一种社会的时尚,还登堂入室的变成了一门艺术!不论男女,非要在洁白的肌肤上纹一两个图案不可,以此向世人宣示:我有艺术气质,我走在潮流的尖端。近代的纹身,已经与黑帮无关。由于法律也没有明令禁止人们纹身,所以,警察是不能像以前那样,说他 / 她们是黑帮,然后采取行动将他们逮捕的。于是,纹身便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达官贵人和贩夫走卒的身上!关于达官贵人的纹身,我觉得是在他们还没有成为“达官”与“贵人”时纹上的,成为了达官贵人者,鲜少还会去纹身。 不知是她们太前卫,还是我太后退?我总会在看见一些年轻女孩的洁净肌肤被纹身破坏时,感到万分的惋惜。一些女孩子不想把图案纹在上身,就把图案纹在脚的小腿旁,看去好像有只蜈蚣或什么昆虫趴在那里,感觉那腿部很不洁净。如果她们以后对这纹饰泛起了悔意,想把它清除掉,便不得不花上数千元来用激光消磨了!以前,还曾经发生过傻得可爱的女孩,把男友的名字纹在自己的玉体上。当两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最终导致分手时,这个纹在身上的名字无形中就成为她的一道伤疤,欲除之而后快。那年头,激光还没有被发明出來,所以,想要将对方名字去掉

巫统大会的真面目

在大马执政超过半个世纪之久的巫统,最不乐见的莫过于种族和谐与融洽了,所以无时无刻不致力于破坏国民之间的团结。 巫统不断的给各族增添新仇,以免大家看淡了旧恨之后,在某天会一起合唱《种族大团结》歌。巫统的用心奸苦,并非真的为这个国家最大的族群着想,说穿了,只是为了保护一些既得利益的高层人士的长远利益,以便永世万代无节制的蚕食国家资源。 过去,各族曾经一致投选国阵巫统执政,可悲的是,巫统最擅长的,不是治理好这个多元种族的国家,而是不断的破坏本已危危颤颤的种族关系。他们喜好挖掘各族的核心利益问题,不是给予解决,而是制造出更大的问题来。 华族在最近的两届大选中,皆给予这个包括了巫统在内的国阵政府清楚和强烈的拒绝支持信息,说明了华族对这个曾经百般忍让的劣政不再忍,采取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终极抵抗。 在以前民风蒙蔽、信息难互通的年代,巫统尝以族群与宗教的危机作为大选诉求,每每凑效,令该族群中不思无想的乡巴佬心中泛起恐惧感,最后毫无保留的投他屈服的一票。 社会在进步,只有巫统的思维还是固步自封。因此,越来越多的低下层却受过良好教育的马来精英分子看清楚了他们的真面目,在大选时拒绝给予支持。 巫统每次召开代表大会,不忘触及国内种族的敏感课题,以求达到煽动本族厌恶他族,全力支持他们执政的目的。就好像历届的美国总统选举,必须来个妖魔化中国,才可以打胜仗那样。巫统好的不学,却情有独钟的把这套洋鬼子的舶来品搬进大会,被其妖魔化的对象当然不是中国,而是中国嫁出去的女儿 —— 国内的华族。 在巫统大会里,国内的华人仿佛成为他们的箭靶子,都做了他们生活失败之咎的替死鬼,总之全是华人的错就对了。不说华人为这个国家贡献了什么,只问巫统在这个国家执政了半个世纪,又贡献了什么? 一个在内阁的人数占压倒性的族群,到了今天仍在喊自己捍卫族群利益不力,那么,对力量相对微薄的华印族而言,我们的境况岂不比马来族可悲得多?以这样荒谬的言论来说明自己应该要获得本族的支持,只能证明了巫统的无能,马来精英难道真的还会像 50 、 60 年代那样的乡巴佬般,任你玩弄于鼓掌中? 巫统作为一个以马来人利益为核心的政党,代表们在大会上为马来人争取权益本是无可厚非的事。不过,凡事都不可过分,攻击他族,乱套莫须有的罪名,则令人不能接受。试问巫统,如果以华印人利益

黄昏遇友

长街的尽头,是一轮正缓缓落下的红日,她的余晖布满了城里每个可以探射到的角落。又是一天的落幕之时,下来将由黑暗之神接管,一直到次日的早上。 他踏着落日铺陈在地上的毯子,向我走来。 “嗨!”背光的他,没有光彩,身体仿佛涂上一层暗色调般,边走边向我挥手招呼着。 我也以挥手作为回礼:“干嘛?找我这么急,有事情吗?” 嘎——!!他冲到我身边,硬生生的止住去势,鞋子传来一阵与地面摩擦的刺耳声音。 “怎么?找你一定要有事情的吗?”他左手搭在我的右肩上,斜乜我:“叙旧而已啦。” “哎哟!”我大笑的说:“还以为你有发财的明路指点给我!” “哈哈哈哈哈!”他也大笑,再大力的拍了我的右肩一下:“还真的有一条财路指点你,就是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既然是财路,说不感兴趣是有点虚伪!“只看我有没有赚这种钱的命水!”我说。 “你一定有的!”他扯高嗓门说:“把打飞机的时间挪出一点来,读一读我给你的这些资料吧!” 说着,弓起了右膝,把手中的一个淡黄色包包往大腿上搁,左手将包包固定,右手拉开拉链,钻入包包里面快速的摸索着。须臾,拉出一叠 A4 大小的纸张来,递给我。 我一瞧,原来是快速致富的金字塔游戏。我向他抗议的说:“我不玩电子游戏的!” 他说:“别急别急,这不是电子的。” “我也不玩不是电子的!” “虽然是游戏,但,是真的可以很快变成富翁的游戏!” 我看着他,问:“你成为了富翁没有?” “快了,只欠临门一脚而已!”他抛来一个灿烂的笑:“跟那个未来首富准没错的!” “还未来首富喔,真的成了首富再说!” “会的,他也是欠临门一脚。就好像佛祖释迦牟尼,当初不也是只差那么一点点,后来慢慢修炼,才觉悟了!”他又大力的拍了我的右肩一下,然后用右手指着天空中的一个方向:“别怀疑,敢敢豁出去!” 霎时,我身旁冒起了很多闪闪发亮的黄色星星,乍沉乍浮的环绕着我在跳跃。然后,我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就在漫天彩霞中,看到张健像佛祖显灵那样挂在半空。 我一吓醒来,原来是梦!

黄昏情人

当一轮红日西落,渐渐沉入海里的时候,夜幔正在轻轻扬起她的裙,准备覆盖大地。 在落日余晖的背景衬托下,城市的轮廓前所未有的清晰,那么的凹凸有致,那么的光芒闪耀,向人们展示着它一天里最美的魅力时刻。 城市的面貌不断的在改变,东边楼刚起,西边打地基,南边铲山坡,北边卖楼宇。沧海桑田变化无间,人事翻转已非当年!城市可以没有车尘人迹,人车不能没有城市盘据,一切似乎三世缘注定。 从用午餐的饭馆出来,外面天空灰沉沉的,车轮碾着落日余晖的碎片,载她去另一个准备用晚餐的馆子。马路上的车子都亮起了车前灯,在笔直的沥青路面参差穿梭,交织照耀着,有点刺眼,感觉如舞台演出时增添气氛的灯光。 雨在 7 点多下起来了,虽然不大,还是感觉到一点点凉意。周末晚上下雨,严重影响了人们寻欢的心情,增添遗憾的意犹未尽。 “又是黄昏,夕阳西沉,在我心里,出现一个人。妳的美丽,妳的天真,就像晚霞铺满我的心。” 余天的《又是黄昏》,再度在我脑海里盘旋,在我心中纠结。

意淫吧,癫马!

香港人以和平占中的阻街占道行动,作为向政府提出诉求的施压力量,刺激了本邦一些人士的情绪,也跟着他们翩翩起舞;虽然,两个国家的社会历程与背景不尽相同。 姑勿论和平占中的行动是对是错,只谈本邦一些人士在网络上随之起落,呈现歇斯底里的激情,达致使用嘲讽、谩骂和羞辱语句的地步,去攻击与他们持相反见解者,企图改变对方思想,转向支持己方。这样的偏激方式,恰恰令人怀疑其支持香港人争取的所谓自由民主,是以排他性的不容许别人有相反想法的民主与自由?真的明白自由民主的意义? 不错,每个人都有表达意见的权利,人家不随自己的想法,也是人家的自由,犯不着说些不堪入耳的言辞来羞辱对方的。如果连别人的想法也不能见容,试问这又跟你们声声谴责的霸权政府有何分别?还不就是同为一丘之貉吗? 17 世纪法国大革命,罗兰夫人在行刑前说:“啊!自由、自由,多少罪恶假汝之名以行。”一语即道出了有些事情是可以假借自由之名行坏举的。自由不是万灵丹,太过的自由而没有牵制的社会,将会导致乱序。特别是在一些国民素养还不达标的国家,自由更多的是被利用为达到目的的工具。当然了,不是说香港人没有素养,但是,一些人为了背后不可告人的议程,而使用自由民主来作为掩护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 西洋者,强盗耳,亡我之心不减。他们数个世纪以来,凭借坚船利炮,恣意掠夺寰宇资源,无他,弱肉强食之生存法则也。慑于其强大武力和崇拜强者之心态纠结者,便只有归顺一途,以求苟活。靠着这些洋伥汉奸的卖国行为,滋长他们拓展在东方的势力,这也早已不是秘密。 而自由、民主和人权恰是西方社会特有的产物,采用西方的那套标准作为合理化这次 阻街占道行动的掩护,其背后所获得来自西方的支持,是不言而喻的,这就是为何人们说西方是黑手,而不说俄罗斯是黑手。 中国异议人士魏京生,以去海外医病的名义被中国政府流放美国后,有一次,他在张贴了禁止吸烟告示的场合吸烟,相关人员前来交涉,要求他把香烟熄灭,他竟然跟对方狡辩说,吸烟是他个人的自由!在他的眼里,显然是没有所谓的禁烟区,喜欢吸烟就吸烟,谁也无权干涉他的吸烟自由!这样片面的理解自由,其含义仿佛高于一切律法之上了!如果有一天他把一个人杀了,然后跟警察说:杀人是我的个人自由,美国警察会不会因为他握着自由这块盾牌护身,而不能采取行动逮捕之?有趣的是,还是照样有很多人挺他这种假民主自由斗士,不因

杀手輓歌

他右手握住一把强光手电筒,很有“型”的站着。 4 分钟前,才刚刚完成了一项杀人任务,把委托人所指定的人给解决了,这意味着索命后的一笔可观报酬即将到手。 那家伙的头壳真脆,一枪射进去,马上爆裂开来了,白色的脑浆跟红色的血液迸出,好像豆浆掺和着红豆冰。两颗雪白的眼球,东一颗西一粒的滚落在地上。地板染了一大片红红的血渍,空气里飘着血腥的味道。 杀人如麻的他早已麻木不仁了,看着这血腥的场景,表情没有任何反应。对他来说,多杀一个或少杀一个倒霉鬼,其实并没有什么差别。 他打开强光手电筒,向房内四处照射一遍,再把光圈移到脚下那个俯伏在地板的死者身上。然后踮起脚来,小心翼翼的跨过死者,尽量避免被涂了一地的脑浆和血液沾染到皮鞋。 虽然已把委托人指定的人给杀掉,可是这个麻烦的委托者,还要他帮忙搜索一份机密文件,如果能找到,酬劳会再添半。 他对所谓的机密文件一点兴趣也没,不就为了钱才干杀人的生意吗?如果买家肯多付半倍,举手之劳的顺便举措又怎可错失掉? 他翻箱倒柜,看看能否找到委托人所说的机密文件。找呀找,时间很快过,不知不觉竟找了半个小时也浑然不觉,却是一无所获。 正在专注寻找文件的他,也没有放松作为一个杀手该有的警觉性。他眼角的流光突然瞥到背后有人从地板上站了起来的模样! 他立刻将手电筒换去左手,右手迅速从腰里掏出枪管犹有余温的手枪,并同时旋转身体,用枪指向后面。 可是,后面什么也没有,那个被杀的倒霉鬼,还静静的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连死得很难看的姿势也跟刚才一样! 他把左手上的手电筒向周围扫一轮,发现这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个活人跟一个在地上的死人而已! “明明感到有人在后面的,邪门啊!”他嘀咕着。搜寻不果,他疑惑的看了看那扇房间门。 难道有人从房间的门进来,然后在他发现时又快速的退出去?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人的动作未免也太敏捷了,他是打不过他的! 他提高警觉,把枪口对准前方,绕过地上的死者,慢慢向房间的门走去。他来行刺死者的时候,也是从这扇门进入房间的,当时死者没有锁门,他轻易就打开了,然后把门关上时,他记得自己有顺带锁起来的。 到了门边,他发现门还是锁着的,证明没有人从这里进入。 度过了近 30 年的全职杀手生涯,每次都是完成了任务后,迅速就离开现场,从不久留的!今天怎么啦?为了帮委托人找寻所

独立日的省思

与一位网友谈起 8 月 31 日应该归纳于国庆日还是独立日?来自半岛的他显然比较钟情于 8 月 31 日作为国庆日看待。而来自于南中国海另一端的我们,则还是纠结于国庆日在历史上的正确定位。 毕竟,历史给我们的国家留下了两个混淆的国庆日:马来半岛的人们维护 831 ,彼岸的我们支持 916 ,各有各的看法与坚持。 该网友说,国庆的释义可以解读为国家有喜庆的快乐日子,不一定就是国家的生日。 不,对我来说,恕难以认同。我的国庆日只能是国家的生日,没有别的意思! 政府当局昨天在独立日文宣上使用的马来文 Merdeka 一词,就是【独立】的意思,可是中文媒体却自作聪明的译作【国庆日】!我们必须面对的事实是:在大马,独立日并不等同于国庆日。 由于马来半岛在 57 年前( 1957 )的 8 月 31 日取得独立,先于东马的北婆罗洲与砂拉越脱离英国的殖民统治。那时的马来半岛只有【马来亚国】而已, 3S (沙巴,砂拉越,新加坡)在当时仍未脱离英国的魔掌,还没有参与组建今天的大马,那时后的马来半岛人民庆祝【马来亚国庆】并无不妥。 笔者是于英殖民时期出生在东马的,因此,很清楚这些成立国家的历史。可是,由于政府的心态使然,教育体系普遍都将 831 作为【国庆日】来误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大部分人们都把 831 视为理所当然的国庆。因此,在政治意识高涨的今天,大马的年轻人除了要关心当前的政治走向,也必须多去了解本国的历史,特别是马来西亚成立的历史,才会明白自己曾经荒谬的历史观,努力不懈的把错误纠正过来! 回溯 50 年代,那是个曾经激情澎湃的年代,新的国家,新的理想, Merdeka 之声不绝于耳。 马来半岛是在 1957 年 8 月 31 日脱离英国殖民统治而独立的,独立后就是拥有主权的国家【马来亚】。 隔了一道南中国海的沙巴,在 1963 年 8 月 31 日才摆脱英国的殖民统治而独立,同年的 9 月 16 日参与组建马来西亚。 同样隔了一道南中国海的砂拉越,是在 1963 年 7 月 22 日摆脱英国的殖民统治而独立的,同年的 9 月 16 日参与组建马来西亚。 新加坡在 1963 年 9 月 16 日参与组建马来西亚,两年后的 1965 年 10 月 9 日退出,自立国家为新加坡。

深秋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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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晨露,微风,旭日,伴随着一列全速南下的深蓝色早班列车。 车轮的铁轴与轨道接触面因摩擦而产生的噪音,划破长空,所过之处,犹如整点报时的闹钟般,准时传入铁道两旁的每户人家中。 这是一个美丽的清晨。但是,坐在列车前座的年轻女子,心情却显得很沉重。从车窗侧边照射过来的初阳之芒,在她双颊的两行未干泪痕上映耀着。 相距数百里的家中昨晚惊传噩耗——她敬爱的父亲心脏病突发,走了。 “怎么这样慢啊?”归心似箭的她,对列车行走的速度,已失去了耐性,不禁啧有烦言的嘀咕起来。心中惦念着久违了的家,那个不再有父亲声音的故里,还会是她心中当年的天堂吗? 最近一次回家,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当时她父亲还挺精神的,身子半卧在客厅的懒椅上,一边畅饮杯中物,一边追看电视连续剧。听见开门的声音,缓缓地转过头来瞧了一眼,脸上没有特别喜悦的表情,只说了一句:“回来啦?”又将视线投回电视的屏幕上。 “嗯,”她望了一眼屋里面的情况后,从袋子里提出一瓶法国廊酒,轻轻放在父亲右侧的小茶几上,问道:“妈呢?” “在妳珍嫂家搓麻将呀。”接着又漫不经心的补上一句:“不搓麻将的还能是妳妈?” 听了父亲这样形容,她苦笑一下,没搭腔什么,绕过客厅径往自己的闺房走去。 那次回家,她对父亲也没多加注意,现在思忆起来,当时的父亲没胖没瘦,依旧是她所熟悉的那个身材魁梧,一脸严肃的父亲。谁知一年多以后,这个身体看似壮健的老爸,却狠心地抛下她们母女俩,千山独行而去。 人啊,皆是在失去后才懂得拥有时是多么的幸福,总是在悲痛过后又再犯不珍惜眼前人的错误。 十月的南岛,风和日暖,秋意正浓。车窗外,远处的山峦是早已穿上了秋装的金黄色地带。远远望过去,在一片金黄的天地里穿梭的列车,像极了一条多节足虫儿,蜿蜒行走着。撩人心绪的秋意啊,带有几分忧郁氛围的秋色啊,徒令心情本已沉重的她,愈加难以压抑那股打从心头冒起的丧父之悲火苗,家人顿足、抽搐、哀嚎、擤鼻的悲怆画面,一幕幕浮现在她脑海,惹得阵阵鼻酸的感觉袭来,泪水便如决堤般奔蹿而下。 旷野的风,有点儿来劲;可是,人隔着一层玻璃车窗,怎样感觉到外面的疾风呢?哦,原来是窗外的蒿草和树木叶子传达的。萧瑟、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