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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在净选盟4.0集会上的舞动

与某族人数相比,华族在本次净选盟 4.0 集会里所占的比例有点偏高。从各族群支持净选盟的热情程度可以窥看出来,某族依然很“孝顺”污桶,对净选盟就表现得很冷漠。尽管这个执政党已经走到极度腐败和病入膏肓的死胡同里,可是,他们对于要不要推翻它似乎还在犹豫着什么,舍不得动手,以致无法放手。他们说这是一场华族发起的推翻某族政府的阴谋大集会,又拿“色”来荼毒干净的诉求,不信邪的我也开始信心崩盘了。 虽然某族出席本次净选盟 4 集会运动人数不理想的事实,我们可以用“不分种族肤色”来掩盖它,发挥阿 Q 的精神一下,淡化其种族色彩。可是某族却不这么想了,他们并不认识阿 Q 是谁?他们是以该族出席者人数多寡的事实说话;又或许是他们得到了“ XX 主义”秘笈真传的关系,所以有恃无恐。不过不要忘记,那个曾经在位 22 年,贪腐程度比当代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自诩代表某族教父与救星的老鬼,也突然在昨晚的 7.30 显灵于集会的现场,引发了一阵小骚动。若他自诩的绰号不是浪得虚名,则他代表某族来出席,可以一个当万千了!一路来追随此教父偏激思想却在昨晚故意缺席的某族,此时大概要捶胸顿足追悔莫及了。或许,此位某族教父已垂垂老矣,还能饭否也是一个问题,在某族中的影响力也大不如前了?某族终于学到了阿 Q 的精神,假装不知道,然后轻轻的抹掉。 我原不是个种族主义者,可是后来污桶教懂了我什么是种族主义,这是我破处跟他们学来的。所以我现在不幸身染了一种怪病:凡事都会自然而然的用有“色”的眼光来批判和衡量。不过,这种有色眼光所看到的“色”,与观赏日本 AV 时所产生的“色”,在光谱上是有所不同的。看 AV 时的“色”,会令全身的细胞“超爽”,尤其是两粒蛋蛋;而看这个国家的“色”,全身的细胞会像被火烧般“超疼”,尤其是两粒蛋蛋。 这两天以来,我都穿着黄色的上衣去上班或逛街。虽然衣服上面没有标明 Bersih4 的字样,但是那黄澄澄的黄色不必怀疑,它就是净选盟所挑选出来的集会用标准黄色。我盼望 29 日与 30 日这两天,走在街市的人们会自动自发的穿着黄色的衣服,使整个市区淹没在一片黄潮中,好让这个破烂政府瞧瞧人民对他们展示出来的愤怒。然而,与我想要的结果刚好相反,这两天走在街上或开着车的人们,鲜少有穿黄色衣服的,而且还绝无仅有。大家仿佛都下意识的避开黄色而改穿其他颜色的衣服。于是,我在他们

梦里故乡情正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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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梦见山城了,梦里的故乡时空仍凝固在童年。那条蜿蜒的大河, 那座被群山环抱的小镇,景象显得多么的清晰呀,实际却是那么的遥 不可及。 以往,我每年必会准时回去山城一趟。现在,因为父亲的灵骨已经迁 移到火城来落厝安息,我不需要像以往那样,赶在清明节前夕,七早 八早的爬起床来,睡眼惺忪地开车奔波回到百里之外的山城去扫墓, 所以,我已经超过一年没有再见山城了。山城与我,也开始貌合神离 ,渐行渐远。我不确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里,还会不会再踏足山城, 去走走看看;毕竟,我也人到中年了,为人生做未来的盘算不容易啊 ,只好寄望于“随缘”吧。 在火城里呆久了,已逐渐习惯和融入这里的异乡生活,故乡山城在我 脑海里还残留的眷恋,仅止于童年的时光而已。实际上,我只有十余 年的光景是真正在山城呆过的,剩下的30余年里,我多半在异乡度 过。这样算来,我的人生只有四分之一的时间是属于山城的。但是, 对我至关重要的童年时光却被留在那里,带走的只有记忆罢了,此是 我常常惦念山城的根源。可是,那毕竟也是距今40年前的久远往事 了。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渐渐模糊,最后走入彻底尘封的历史里。 人生之难,难在于无法预料未来。当家父还在世的时候,不管我行到 多远,甚至去到国外,那颗心仍旧系着山城,我总以为自己最终的归 宿还是会回去山城生活的。无奈,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不得不做出妥 协,我必须放弃山城,再拣选人生里的第二故乡。 不过,我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童年时期在山城度过的欢乐时光,因为我 的启蒙和成长岁月都在那里完成,故山城拥有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日子 。只是,沧海桑田,走过了40几年岁月磨砺后的山城,也变身了不 少,不再是我童年时期的山城形貌了——除了那条蜿蜒的大河继续它 泛黄的滚流,以及除了那峦峦群山依旧像慈母般环抱着小镇,其它的 都不一样了。 我们是依附着大山大河等自然界长大的乡下孩子,对山和水自有一定 的亲切情感。依稀记得,晨早的雾景、天空低低的云朵、泛滥时的江 河、傍晚盘旋于空中的群燕、郁郁葱葱的丛林、辽阔的乡野田间,这 些都是我对山城的浮生印记。虽然小镇的面貌已经改变了许多,可是 那青山那绿水依然常在,它们见证过我的童年生活。山还是好山,水 也是好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有句俗语说:“江山易改,品性难移 ”,此时,在梦里眼前的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