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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老友记

亚庇作为沙巴州的首府,区域面积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就拿与朋友的相遇来说,有时候可以几十年亦不会碰到一次面。 我与一位在青涩年代一起同事过的友人最近一次的见面,已经是大约 12 年前的事,后来一直没有相遇过了。 今天早上,当我坐在一家茶餐室外面透风处的地方等待点选的早餐送上来,同时一边享受着晨早迎面拂过的凉风,就看见他从前面走过来。 能够跟他再次相遇,感觉像是鬼使神差般。因为,要不是我前天送修的车子继续的发生问题,我就不会再将车子送回到这里工业区的修车厂,不送车子回来再修,就不会遇到这个一晃眼已经有 33 年交情的朋友。所以,我相信冥冥中是有主宰的。 我一眼就认出了他,立刻向他招手呼叫:“阿财!” 他愕然的朝着我看,楞了楞,才认出我来:“我以为是乜人,原来是阿雄!你戴了帽子,我差点认不出。” 呵呵,记性也不错,还能喊出我的大名来,果然是有几十年交情的货真价实老友。 我请他坐下来喝杯茶叙旧,他起初还婉拒,说要赶去做东西。我说,还早得很,喝杯茶才去做吧。于是,他就不客气的坐下来,点了一杯咖啡乌。 我问他:你要叫点什么吃的? 他说不必了,只喝杯茶就好了。 就这样,我们轻轻搅动着茶杯里的风波,开始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不过,主要话题还是聊回我们以前一起同事过的欢乐时光。说是聊,好像不对,应该是回忆,回忆我们那个青涩年代的集体回忆。 是的,既然叫那个时代为青涩的年代,我们当然只有 20 来岁而已了。当年劳动效力的行业是“牌业广告”,就是专职替商店绘制门面招牌的那种行业。 那时,电脑还没有出现,所有的制作工序都是用巧手来完成的,因此,擅长绘画的员工非常吃香,可以领到较高的工资,我们在那个时代都很风光。 发薪后,慷慨的往歌厅酒廊派送,啤酒一瓶又一瓶的往口里灌。因为我们借酒寻的不是愁,而是快乐,所以根本不知愁的滋味。 事实上,那个愁的滋味已经开始悄悄的酝酿着,要到了 12 年后才爆发出来。 我问你: 12 年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不?不知道是吧?所以咯,我们也不可能知道,只知道夜夜笙歌的快活! 原来, 12 年后电脑横空出世,取代了牌业广告以手工制作的方式。不管你再擅长画图画,再擅长写毛笔字,再擅长绘制图案字体,通通都不值钱了! 我们在晨早的凉风中为自己的手工被电脑取代而发出阵阵的唏嘘,看得坐在一旁,等待载我回去会

傲慢与窝囊

由于驻沙中国领事馆的中文译名写作 “ 哥打基纳巴卢总领事馆 ” 而受到当地华人的抗议,被要求正名为 “ 亚庇总领事馆 ” 时,该馆所谓的副总领事孙笑武回应道:中国有自己的译名标准! 中国猪不买本州华人的账,以颟顸之高姿态拒绝名从主人,是为傲慢。    敢问中国猪衮衮诸领事还记否?当 2005 年韩国政府悍然要你们把 Seoul 的中文惯用名 “ 汉 城 ” 改为 “ 首尔 ” 时, 怎不见你们猪狂嚎吭声反对,为何不拿 “ 中国猪有自己的译名标准 ” 来压大 韩人民呢?    中国猪当年乖乖到不得了,二话不说,马上配合(响应)韩国政府弃 “ 汉城 ” 用 “ 首尔 ” , 高 丽族不好惹对吧? “ 亚庇猪馆 ” 的孙某人指出,中国政府向来皆沿用 “ 哥打基纳巴卢 ” 来称呼 “ 亚庇 ” ,所以不能 改。   这我就不懂了,难道说当年韩国佬叫你们改称呼时,你们是向来已经沿用 “ 首尔 ” 了?所以不 反 对改?但是不对 呀,如果向来已经沿用,人家怎么还会叫你们中国猪改中文译名呢?当 年,以李明博为首的政府说:希望中国也能跟随使用 “ 首尔 ” 这个中译名字。    今天言犹在耳,孙大猪猪忘却了 10 年前被迫令改用 “ 首尔 ” 之耻,反抬出 “ 中国猪猪有自己的 译名标准 ” 的歪理来 自圆其说,到底中国是无赖还是无耻之国?又或本地人好欺负是吗?     现在,当孙某忘记了前事,厚颜无耻的说了这番霸道的歪理之后,彰显出 来的是中国猪 当年何其窝囊!竟然没 有一丝的反抗,就将 “ 汉城 ” 改为 “ 首尔 ” ,真是大开眼界呀!我突然觉 得,二战时倭寇在南京之所以能够顺利的进行大屠杀,完全是中国猪自己配合所给的机会, 而不是倭寇有多厉害! 这也挑起我廿多年前的回忆,当时我在台湾桃园县的中正国际机场 check in ,正准备登机飞回来亚庇,看见他们的某个 check in 柜台上面的吊牌用醒目的红色写着两个中文字:亚庇。人在海外,看见家国亲切的地名,顿感温馨无比。 台湾政府尚且懂得尊重和名从主人的道理,不会把自以为是的那套烂歪理强加在海外华人的身上,中国猪就真的只剩下蛮不讲理,除了猪馊! 好吧,你说中文翻译要跟着英文的音译,那么我问你,“中国”这个名词的英文叫“ CHINA ”